像是想到什么事情似的,她又说:“宇良现在为了钱,什么货色都往里面放行吗?真他妈晦气,脏了泡温泉的池子不说,过了性病给其他客人,宇良也不怕惹上官司上法庭!”
吕太太说的话实在难听,我也反应过来这哪里是喝茶休息,分明就是鸿门宴。
我扭头看向娇娇,冷漠质问:“你什么意思?”
娇娇眼神有些飘忽,但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她说:“吕太太现在和我是闺蜜,我听说她在楼上喝茶,就带你一起过来转转。
”
我冷笑一声,懊悔自己瞎了眼、认不清娇娇丑恶的嘴脸。
“亏得我信你、可怜你,原来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
我要走,娇娇却横在我面前,把我挡在门口那里,她说:“我好心带你来玩,你怎么还不高兴上了呢?”
我当年在文华场子里被吕太太抽了两耳光的事情,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
虽说干我们这一行,被正宫骑在身上打、当众扒衣服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样的耻辱,谁不记着?
尤其是吕太太这种不好惹的官太太,我被她抽耳光教训,下次她们其他人再想伺候那个副区长,能不心里犯嘀咕,合计合计该不该伺候?
娇娇拿出来一副不清楚我和吕太太之间有嫌隙的目光,这明显是坑,一个拖我岳绫往下跳的坑!
抛去吕太太不谈,就靠山前妻,我和她作为太子爷的二奶和正宫,我俩碰见,还能有好?
这分明就是个局,一个为我岳绫设计的局!
只是我不清楚,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娇娇,竟然会被她如此陷害!
我脸上的笑越发阴冷,眼神里也浸了尖锐的锋芒,“如此说来,我倒是要谢谢你了!”
我要走,娇娇突然握住我的手,死活不肯让我走,叫嚷着:“吕太太,我之前就说要介绍我的好姐妹给你认识,今天难得碰到一起,你可要好好招待我的姐妹啊!对了,不是说等下要打麻将嘛,正好我们四个人。
”
娇娇把我拖进屋里,我拗不过她的力气,被按坐在了榻榻米的坐垫上。
我极为不悦的看着似我如眼中钉、肉中刺的吕太太,又看了看不动声色的靠山前妻,最后,把愤怒的目光射向一直赔笑的娇娇。
娇娇说:“吕太太,这位就是我之前和您提到过的岳绫,您不是说要学习怎么勾男人嘛,只要我这个姐妹肯教您两招,吕区长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