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痛苦的十倍,至少也得和我所承受的痛苦等价。
我只是猜到了娇娇会去找那个严总的麻烦,没想过她会出手伤人。
不过怎么样都好,终归是我岳绫坐山观虎斗,出了口恶气,达到了预想的目的。
盛怀翊说不是。
他把他的手指,顺着我的脸廓往下,到脖颈,又到胸前,最后将手指,抵在了我的心脏那里,他笑着问我:“是不是吃醋了?”
说来说去,合着他以为我把那个严总可能和他在交往的事情告诉娇娇,是想让娇娇去找那个严总闹,说白了,在他看来,娇娇不过是我手里的一杆枪,真正想去闹的人,其实是我岳绫!
我不清楚,也不记得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他盛怀翊所想的那样!
我反问盛怀翊:“如果我说我吃醋了,盛总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盛怀翊原本抵在我心脏处的手,突然不老实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雪纺衫,他揉捻着我的胸。
“阿绫,你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跟我呢?我没有前妻,身边也没有那些惹你烦厌的女人!”
我只知道盛怀翊不缺女人,但是他身边有没有那些莺莺燕燕,我还真就不清楚。
但是作为成年人,他身边就算是没有长时间驻足的女人,也少不了会有暖床的女人,我还真就不信了,作为黑道头子,会自己用手解决生理需求!
我忍着胸口又满又胀的感觉,问盛怀翊:“盛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果你非要一个答案,这个够吗?”
我不怕盛怀翊假意,就怕他真情。
他救过我那么多次,又有好多次出手相助,为了我,不惜和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撕破脸,所以,如果他是认真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他。
我爱靠山,爱的无法自拔,爱的愿意为了他,哪怕一辈子都做无名无分的二奶,也在所不惜。
而我的心,又非常的小,只能容下一个人,多装下一个人,会很拥挤,而且有道德和理智的束缚,我根本就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