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山依旧没有吭声,而是再次缄默了几秒后,又一次郑重其事的问我:“岳绫,你到底在干什么?”
“……”
我心脏一下子就悬了起来,汗湿的后背,只觉得汗毛孔全部都绽开,人也在那一瞬间,傻掉了!
靠山发现什么了,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
我看向那个一直在折磨我的男人,对上我看过去的视线,眼里泛起似戏谑,但完全是报复的得意微光。
我恨恨地抓紧手指下面的沙发,抽盛怀翊两耳光的心都有!
他把我推上风口浪尖,我若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让靠山消除戒心,我必死无疑!
我拧紧五官闭上眼睛,竭力压制自己沸腾的不理智,故意撒着娇说:“想你!我在想你!”
我本是想要讨好靠山的话,听在盛怀翊的耳朵里,成了一种挑衅,他原本含着狞笑的目光,倏而变得阴冷,席卷的风暴,在他眼底酝酿成色,直感觉整个世界瞬间乌云密布!
我来不及应对,盛怀翊握着那柄左-轮-手-枪,直接抵住了我,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岳绫,你他妈到底在干什么?”
我刚刚叫出口的那一声“啊”,再也不是三言两语能搪塞过去的了。
靠山要过我那么多次,我的叫声,他听得出来,也分得清!
我被盛怀翊逼哭了,眼泪不受控制的掉。
我用手抓着另一只手,在手臂上抓出来长长的血痕,待确定自己能正常和靠山说话以后,我说:“修延,吓死我了,我家里有蟑螂,天啊,吓死我了!”
我知道靠山不会信我的解释,刚才那一声从喉咙里哼唧出来的“啊”,根本就不是女生见到昆虫因为害怕会发出来的声音。
但是,不管靠山信不信,我都必须得给他一个解释,如果没有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