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延,你这是在干什么啊?我快要不能正常喘息了。
”
靠山一瞬不瞬凝着我,用阴戚戚的嗓音和我说:“有件事儿,我想不明白,想听听你的回答。
”
我问他什么事情。
靠山说他手里一批要出口韩国的货,就在昨天晚上他来找我的路上,位于港口的仓库突发大火,烧了他不下二百万的货,直到凌晨两点钟,消防员才彻底熄灭昨天那场突发的大火。
靠山一说他仓库着火,烧了大批货物,我第一反应就是,盛怀翊干的!
靠山沉着目光紧锁我的表情,继续说:“上次货物出问题,也是在我要回去找你的路上,我很想知道,你在这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靠山说的上一次货物出问题,就是我和盛怀翊在帝豪庭酒店搞在一起,险些被他撞见那次。
那一次,不是我主动找盛怀翊帮忙的,而是他为了我能先靠山一步回到家里,他以靠山的货出问题为由,牵制住了他,给我争取到了时间。
我一副听得云里雾里的模样,问靠山:“修延,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你的货出了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靠山狞笑了一声,问我:“是吗?”
他加重我脖颈上面的力道,声音依旧阴恻恻的,“那还真是奇了怪了,我的货,平时不出问题,偏偏总是赶在我来找你的路上出问题,时间赶得还真是凑巧啊!”
我眉头拧的更紧,坚持着:“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只安安分分当你的女人,从来没有介入过你生活中的其他方面,不管是你的家庭,还是你的生意,我岳绫从来没有触及过,你现在因为你的货出了问题跑来找我兴师问罪,太可笑了吧?”
靠山笑着,说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他问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干什么?你真当我耳聋,是你能捏在手心里玩弄的对象吗?你的叫-床-声,我他妈听了大半年,会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果然,靠山听出来我昨天晚上发出来的声音不正常,是我之前和他在床上时,他把我弄疼了,我会发出来的叫声。
我问他:“你什么意思?你先是因为货物怀疑我,现在,又开始怀疑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
我明明心虚的不行,却还不得不拿出来一副被冤枉的模样替自己叫苦喊冤。
我假装生气,反瞪着靠山,和他说:“原来,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上次娇娇借我猫耳石耳环一事儿也好,还是昨天晚上我叫了几声也罢,打从心底里,原来你从未相信过我!”
我自嘲的笑了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