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除了上一次拿警棍教训我那次发现我背叛他,再有就是这次。
他说他的货这两次出事儿,都和我有一定的联系,冥冥之中就像是有谁为了护着我,故意摆他一道,让他的货物偏不赶巧的出事儿,试图牵扯他的精力,来为我争取时间。
靠山说:“岳绫,我那么信任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我,你敢说你昨天晚上一直安分守己的待在家里?”
我神经蓦地被一蛰。
如果靠山去查公寓楼的监控,那么我昨天晚上出去一事儿,根本就无从解释。
就包括我是在他给我打完电话以后,过了两个小时以后才回来的家里一事儿,监控录像都记录的清清晰晰、完完整整!
我眼神里泄出来一丝慌乱,我不知道靠山有没有捕捉到,但即便是这样,我死鸭子嘴硬,固执道:“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你就去查监控好了,反正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不信我,那就信你自己的眼睛好了!”
我用激将法与靠山博弈,虽然不能完全肯定,但是依照我对他的了解,我如此笃定,他被我这么一激,就不可能再去查监控,或者更确切的说,我敢如此放心的让他去查监控,就说明他查了监控,也查不出来什么。
靠山盯着我的眼睛看,发红的眼底,泄出来对我的失望,他吼着:“你以为我不想信任你吗?可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些什么事情?”
我不怕死的反问他:“你说你信任我,却一直揪着上次娇娇借了我猫耳石耳环一事儿死死不放,你这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我没有问他和他前妻复婚的事情,他倒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来质问我,在他面前,我就像是没有主权的奴隶,处境永远都是那么的被动!
“还有,你说我昨天晚上和其他男人厮混,你要是觉得查监控录像的证据不够,那这个够吗?够让你放下戒心、选择相信我吗?”
我踢掉脚上的拖鞋,把贴着创口贴的左脚给靠山看。
“我昨天和你打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家里的踢脚线,拇指破皮出血了,你还会认为我昨天在电话里的叫声,是叫-床吗?”
我扯掉了拇指上面的创口贴,上面有丝丝淋漓的血,就包括我的拇指指盖那里,也有一块血痂。
我抬眼看靠山,面对他没有放下戒备的目光,再次道:“你还想质问我什么,怀疑我什么,你说出来,我都可以解释的!”
我字字珠玑,一派努力证明自己清白的坚定,哪怕心里虚的不行,下一秒可能就会因为坚持不住而崩溃,我依旧捏紧手指,咬紧牙关,选择对靠山紧紧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