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我热切地搂抱着靠山,吮-吸的力道恨不得把他吃进我的腹中,靠山也是如此,他蛮力的吻,截断我全部的呼吸,在加重冗长的费力呼吸间,作怪的津液声,搅动的滋滋作响。
待我被靠山吻得双腿发软,连后脊背都跟着战栗时,我突然衔住他喉咙处的那块敏感的肉,恶作剧似的不断在上面来来回回的吮-吸、嘬吻,直吸得那块肉,红艳艳的,看起来特别的扎眼。
靠山被我含着他的喉结亲吻,时而用双唇吮着,时而用牙齿咬着,时而用舌尖舔着,弄的他不由得皱起来了眉头。
待我松开他时,他十分无奈的和我说:“又顽皮了,是不是?”
我并不掩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有些霸道,还有些不讲理的说:“你是我的!”
他老婆要他回家,还特意来接,两个人晚上免不了会翻云覆雨一番,既然这样,我总得要在靠山身上留下来点痕迹,膈应膈应她才是。
凭什么只许她白颂娴恶心我,就不许我岳绫恶心她一次?
既然她说我是陪酒女,那我就让她知道知道,我不仅是陪酒女,还是陪睡女,她男人和她做-爱的时候,脖子上还留着和我欢好时保留下来的痕迹,她心里会舒坦才怪!
我又重新吻上靠山的脖子,在上面大力的吮着,像是吸人血的妖精,边摩挲着他的敏感地带,边问道:“修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这年头儿,爱都是做出来的,有几个感情是两个人精神上有共鸣才产生的啊?
说白了,感情可以是睡出来的,但是不睡,别指望两个人的感情能长久。
肉体上的接触和碰撞,是感情里不可缺少的调味剂,我自认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值得靠山青睐,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保持肉体欢愉的同时,维系他对我的喜欢,再借机怀上他的孩子。
别看我想法这么低俗,能做到让男人一直想睡的女人,可没有几个!
靠山说快了,说过段时间带我去香港,他所有的夜晚都是我的。
我对靠山娇媚一笑,重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唇上说:“这次可不能再失信于我了哦!”
靠山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