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想到,在拥挤的卫生间隔间里,我会失-身于一个男人,还是以一种我根本就无法抗拒的姿态,为他喂得殷实。
盛怀翊并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也没有什么臻狂野性的行为,但就是他这样试探性的一点儿、一点儿的深入浅出,就能把我折磨到崩溃。
是的,他之前只是浅尝辄止,这一次才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他不知我的深浅,只能试探性的来。
盛怀翊问我:“这会儿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他不是没有脾气,在冷峻淡漠的皮囊下,是没有褪去的原始兽性,文明的皮囊不过是粉饰了他狂野桀骜的外表,真实的他,比任何男人都冰冷无情。
他之前几次的另眼相待,终究是有泰国初见时的情分在。
但是在这么多次的博弈和玩弄下,他对我所保留的那点情分,早就在我不顺服的叛逆下,消失殆尽了。
我认错,我讨饶,哪怕盛怀翊不会再放过我,我也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和他低声下气,我说:“我不想在这里,我们去酒店好不好?再不济,在车里也行。
”
卫生间终究是公众场合,谁他妈能预料到什么时候会进来一个人。
他盛怀翊无所畏惧不打紧,我岳绫要脸,我做不出来他这样不顾身份的荒诞事情。
我说:“我给林夫人打电话,我马上就打,等我打完电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这么折磨我,我全都听你的!”
我没有了章法,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太羞耻了,我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火烧似的热,灼的我皮肤发红!
盛怀翊不语,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秉持着只要听了他的话,他就不会作践我的心理,我哆嗦着手指拿起手机,颤颤巍巍的找到林太太的联系方式,把电话拨了出去。
我给林太太打电话的过程中,盛怀翊并没有离开我,他依旧是嵌着我,死死地、紧紧地、牢牢地,就像是宣告他的主权那样,与我连在一起。
嘟嘟嘟的忙音自电话里传来,我心脏悬了起来,不住的乱跳,只觉得这样等待的过程好漫长,漫长到我备受煎熬。
终于,林太太接通了电话,她一开口就温柔的唤着我“小绫”,问我说:“怎么样了,还有没有不舒服,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