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要是不舒服就先回来,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
”
只要不碰到盛怀翊,不发生那种让我为难的事情,我想,我是不会找借口说不舒服的。
再者,靠山这次来香港本就没有带几个人过来,我要是再不陪着他,出席这样的酒会,更显形单影只,我就算帮衬不到靠山什么,但这种情况下,还是有一定锦上添花的作用。
靠山说:“那晚上你就和我一起去,时间还早,你可以睡一觉,再休息一会儿。
”
我扯着靠山的袖口,半个身体都靠在了他的怀里,眼神拉丝似的泛起媚意,娇憨的说:“那你陪我睡。
”
靠山见我撒娇,一副吃定他的样子,他无奈,抿着唇抬手打到我的臋上,伴随“啪”的一声响,我娇叫着,然后再又一下拍打声中,我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岳绫,你他妈折磨男人的道儿是真多,撒个娇都骚的不行!”
靠山忙了小半天也累了,他脱下身上的衣裤,就抱着我滚进床单里,相互撩拨抚摸了一番,直摸得我汁水飞溅,他把东西夹在我的双腿中间,告诉我说不许掉出来,就按着我的头到他的怀里,抱着我睡着了。
不比靠山睡得理所当然,我腿心间有个灼热的巨物,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我的心神,直弄得我心里痒痒的,慌乱到有想做点什么的冲动。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是被靠山前后运动他的东西给搅醒的。
靠山没有大开大合的干,反而是不断用他的东西摩擦我,弄的本就泛着潮意的私密,更是热乎乎的涨,又热又麻,还带着那种小虫子在身上啃咬似的感觉,搞得我心慌意乱。
我哼唧了一声,靠山知道我醒了过来,他低低的一声笑传来,随即咬着我的耳朵和我说:“什么时候蹭出来,什么时候结束!”
靠山自己个玩得不亦乐乎,却搞得我脸颊不住发热,还心痒难耐,我抿唇忍了一会儿,实在难以压制含在喉咙处想要发出的声音,在低低的吟哦了几声后,臊着脸和他说:“要不,你进来吧?我……有点受不了了!”
靠山折磨人的手段,还真是层出不穷,这样要命的感觉,蹭红了我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