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健而不硕的颀长身躯,朝我压近,我眼角余光看着他双腿中间晃动的东西,贝齿咬紧唇,下意识抓紧了圆几的边缘。
盛怀翊走到我的面前,他没有进来,而是一把拨开我的丁字裤,手指像是无骨的蛇,拂过那抹萋萋芳草,又划开湿润的贝蕊,在含羞待放的小口处,找到了那粒敏感的肉,直接捻了上去。
“嗯啊……”
我不受控制的尖叫了一声,臋也抬了起来,下意识有想要闪躲的动作。
“不许动!”
盛怀翊冷冷的命令着我,手指像是有了生命似的,一味地蹂躏那处,而其余的手指,交错揉捻着我的两瓣柔软,不住试探着我幽谷深处。
当一只手指唐突的闯进去时,我倏而夹紧,“嗯”的一声呻-吟,细碎的溢出喉咙,呼吸在他的搅弄间,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急促。
我喊着,我说我受不了了,求他别挖的那么深、那么重。
盛怀翊不听,他有意见到我最真实、最放浪的一面,我越是克制伪装,他越是步步紧逼,在我沉沦压抑的情潮里,他撕扯我虚伪的面具,让那个在情欲海洋里娇媚放荡的我,展示他最想看到的一面。
觉得一根手指不够,他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我只觉得内里胀的难受,激出来了很多的水,那种溅起的水声不绝于耳,我整个人都跟着吊着一口气。
我腿根处无比僵硬,我放下来把在腿弯处的手,求着盛怀翊放过我。
我讨饶着,我说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让他停下来。
我尖细的叫着,每一声都像是猫尾巴扫过心尖似的,酥麻的不行。
可即便是这样,盛怀翊也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待他好不容易抽出来自己的手指,我已经到了一次,人哆嗦着抖动着,下面的圆几,上面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泛着迷乱的水光。
盛怀翊把湿漉漉的手指,在一片黯淡的壁灯光线下,展示给我看,和我说:“阿绫,看看你自己个的身体有多浪!”
他邪笑着,又痞又坏,直教人又气又恨,恨不得将两个耳光甩到他那种英俊坚毅的脸上。
我仰头大口喘息,口干舌燥的厉害,眼前是一片迷离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