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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这样不属于我的性-爱里,保持初心、保持冷静、保持对靠山的那一份纯洁。
可是,我根本就受不住盛怀翊的强烈攻势,在他技巧的撩拨下,我变得不像是我自己,身体对他的渴望,已经在悄无声息间出卖我自己。
我以为我会是讨厌的、排斥的,再不济也会是冷漠的,可我身体对盛怀翊的热情程度,远超出我自己的想象。
到后来,我竟然会在他的律动抽-插下,迎合他的动作,只希望他可以入的再深一些、再狠一些,把我空虚寂寞的身体,填充的满满当当。
盛怀翊似乎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他低头,不管我的嘴巴刚才为他做过口-活-儿,直接吻了上去。
他欺压着我往后缩的身体,下面抽送的频率不减,与我耳鬓厮磨着,纠缠着我的唇舌,与他嬉戏,搅动出来暧昧的水声。
我有些被动性吃着盛怀翊的舌头,我想要抗拒,却怎么也吐不出去口中的异物,到后来,像是一艘逐波漂流的小船,在无法抗拒的情潮涌动下,成为他的一部分,与他钩子似的相互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再放开我的唇舌,盛怀翊狠狠顶了我一下,我能看到平坦的小腹那里,凸出来了一大块,两个人的毛发,都快要搅到一起了。
我配合盛怀翊动作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理智支配,好像已经不再是我的身体里,以至于盛怀翊都不用再扶着我的腰,他也能顺畅灵活的,进出我的身体。
他单手按在我的后颈上,压着我的头,与他的额头抵到了一起,两个人沉重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声轻笑溢出他菲薄的唇,我看到他眼里噙着抹笑意,幽幽的唤了我一声:“小荡妇!”
他说:“阿绫,你的身体,永远比你的嘴巴诚实!你看,你是多么的渴望我,嗯?”
他尾音的那一声“嗯”,荡起无尽旖旎的风情,要了命的性感,直闹得我心上似有猫尾巴扫过,痒得不行。
有些人在性-爱方面,是天生的高手,就像盛怀翊,抛去他的大家伙不谈,就他颇有技巧的撩拨,在探索中,每一下深浅,每一下轻重,和对敏感点的掌握,就是其他很多男人所不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