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还是喜欢昨天晚上百依百顺的你,味道好的,让我欲罢不能!”
我说我的脾气好坏,完全取决于盛总的一言一行,若是让我舒坦了,我必然保你称心如意,不然大家就撕破脸皮,当昨晚的承诺一笔勾销!
我上来那股子驴脾气,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明明我根本就没有和他抬杠死磕的资本,偏偏不知道自己是打哪里来的底气,硬气的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嚣张一面。
盛怀翊问我知不知道他为了这个局,苦心孤诣了多久。
在我抬眼看他的时候,他自问自答:“七年,为了这个局,我足足等了七年。
”
说完,他自顾自地笑了,“但是因为你,我七年的筹谋安排,都烟消云散了。
”
明明在盛怀翊那里应该是一件浪费着时间和精力,但是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的事情,他却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说他的七年时间,只换来有我的七天七夜,我要是再不听话,他可就赔大了。
他还说,我这七天七夜,还免了靠山的一场牢狱之灾,让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说我赚大了。
我知道盛怀翊和靠山结怨已深,不然也不至于闹出来靠山在泰国买凶杀人和现如今盛怀翊连同警方一锅端的戏码。
我望着盛怀翊,好一会儿后才开口,问他:“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听说,之前在云南的时候,你已经害他险些坐牢?”
盛怀翊瞅着我,用不咸不淡地语气问我:“如果我说,被害坐牢的人是我,你信么?”
“……”
我一怔,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怀翊。
盛怀翊坐过牢?
是靠山害的?
我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得有些说不上来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猛地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我之前有一次因为晴晴哭闹去找靠山,遇到他送一位穿着长马褂的老者出门,那老者以长辈的姿态和靠山说:“修延啊,你还是太年轻,容易气盛,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凡事儿都看开了,也就无所谓争不争这口气了。
说到底,也是我们当初对不住他,他现在怎么针对我们,都可以理解。
”
当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