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堪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让我正视自己的放荡和对肉-欲的渴望。
我否认不了和盛怀翊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快乐的,这种在欲海里沉沦的快乐,带着偷情般的禁忌,我小心翼翼的进行着,却还病态般的享受着。
方才在浴室里,我没有歇斯底里的洗刷身上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当水流溅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想的竟然是昨晚到今天连续不断的放纵和沦陷。
我关了吹风筒的开关,“啪”的一声把吹风筒扔到洗手台上。
我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就像是自我催眠一样,不断告诉自己,我不是自愿的,这七天撕破我脸皮的放纵,是为了靠山,如果不是为了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委身于盛怀翊。
我不知道自己自我催眠了多久,到后来,打开水阀,由着哗啦啦的水,蓄满整个面盆,我把脸,直接浸了进去。
从卫浴间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
我想出门去找盛怀翊,他倒是在我出门之前,回到了卧室。
见到我醒来,他说醒了?又问我饿了吗?还说这边的菲佣已经做好了晚饭。
一整天没有吃饭,再被这个男人折腾,我确实有些饿了,再加上靠山的事儿也算是尘埃落定,我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难得有了点胃口。
我随盛怀翊下楼,这期间,他拉过我的手,动作极为自然,像是谈恋爱的小情侣似的,一点儿不显违和。
他和我说我穿什么都好看,说我穿白裙,像没有出校园的女学生,又纯又欲。
我本不想穿这件裙子的,可是盛怀翊把我昨天穿来的裙子撕扯到不成样子,白色的蕾丝丁字裤更是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没有办法才穿得这件裙子,不然总不能一直光着吧?
我抿了抿唇,蹙眉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内衣尺码的?”
他回答的毫不害臊:“用手量的,一只手握,刚刚好。
”
似想到上次在卫生间隔间里我问他那一句“你见过很多女人高-潮”,他看向我,眼底噙着笑意,自顾自地说:“为女人买内衣的事情,我真是头一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