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难以接受,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有转圜的可能。
靠山说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磁性,他问我:“现在还担心吗?”
靠山这人好面,他没有主动和我说他栽跟头儿的事情,我就当作不知道,自然也不会主动去问。
“担心!你什么时候回滨江,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才不会担心!”
靠山那边应该是有律师出面交了保释金,至于他能否真的安然无恙,得看后续怎么认定,就目前而言,他并不是完全自由自身。
靠山说他还有事情要处理,得在香港再待上一段时间,但是时间不会太长,让我不用担心他。
我没有问他要处理什么事情,而是问他说的时间不会太长是多长,该不会让我等他十天半个月吧。
靠山说十五天左右吧。
我兴味阑珊,问他事情很棘手吗,他说还行。
他知道我担心他,可能吃不好也睡不好,告诉我说不用担心他,等他处理好香港那边的事情,就回滨江,让我安心等他回来。
我点头应声,说我等你回来。
贝齿一再咬紧下唇,我踌躇再三,还是说:“修延,我知道你忙事情顾不上分身,但是如果有时间,你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哪怕三五天打一个也行。
”
靠山笑了一声,说:“好。
”
他还有事情要忙,没有过多的和我说什么,嘱咐我照顾好自己以后,挂断了电话。
虽说靠山现在还不是完全自由,但只要他还能维持通信自由,我想,事情总不至于会闹到太难转圜的地步。
心情一下子拨云见日,我难得可以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我先岚姐一步在一家咖啡厅里面等她,她是二十分钟以后,才风风火火的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