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十分抱歉的说她就是一个打工的,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哪怕想要帮我忙,也爱莫能助。
阿姨说靠山老婆现在在别墅里坐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让我先避一避,免得吃亏,她说她会帮我把重要的东西都收好的,让我放心。
我顿时怒火中烧。
靠山不在家,白颂娴就坐不住了。
她一直视我如眼中钉、肉中刺,不然也不至于急着过来清理门户。
这半年多的时间,她已经给我使过太多的绊子了,哪怕我已经尽我可能的做了最大的让步,她还是这般咄咄逼人,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肯留给我!
我没有听阿姨的劝,白颂娴容不下我,我对她也已是忍无可忍。
这场女人之间的战争,注定无法避免。
我怒红了眼,气冲冲往别墅那里走。
阿姨拦着我,和我说她会把靠山老婆如何欺负我的事情一字不差的告诉靠山,让我何不如忍下这一时,等靠山回来为我做主。
我不肯听,嚷着:“我一再忍让,她却蹬鼻子上脸,我要是再继续忍下去,下次她能骑我头上拉屎!”
阿姨见拦不住我,她无奈,只好嘱咐我说:“太子爷现在不在家,没有人能护着你,岳小姐,你可要当心啊!”
我进了屋,虽然走路只是几秒钟的光景,我却用最快的时间冷静下来。
靠山老婆不是善茬儿,我和她对着干,捞不到好处,保不齐,她正等着看我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
对付这样的女人,我不能蛮干,要靠智取。
来到客厅,我看到靠山老婆穿着一身订制的苏绣改良旗袍,正坐在沙发里品着花茶,举止优雅端庄。
看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我也不恼,笑着走过去,边说话,边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里:“沈太太来之前怎么没有知会一声,我有失远迎,没有失了礼数才好。
”
靠山老婆往我这边瞭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自顾自的喝茶。
“这别墅登记在我名下,我想来就来,没有知会岳小姐一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