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就是随便聊聊,毕竟,我们两人已经很熟了。
”
“熟?”他笑着揶揄我,“有多熟?”
我耳朵有些热。
他这话问的,太暧昧。
我啐了一句“不正经。
”
盛怀翊在我认知里,是个重欲的人,可实际,他在那方面的需求,不能说不大,但是十分克制。
好几次他起了反应,明明想要,却碍于我不肯,或者我身体情况不允许,他都能用耐力压制欲望。
这样对自己要求严格、控制并约束自己欲望的男人,其实是很令人敬佩的。
想到他说他之前大学应征入伍,两年的军旅生涯,应该对他性情的塑造,有很大的影响。
盛怀翊拉过我的手,笑着问:“我怎么不正经了?是你自己说的我们两人已经很熟了!”
我佯装不悦,抽出来自己的手,“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又不是一定要知道。
”
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处,好闻的茶香,漫散开。
“生气了?”
我说没有,这点小事儿还不值得我生气。
他低低地笑,告诉我说他不是滨江人,老家是四川那边的一个小县城。
我依旧装作不高兴,“你不用告诉我了,我现在不想知道。
”
“还说没生气呢?小脸都鼓成包子了。
”
他用手捏我的脸,“我们都这么熟了,还和我赌气?”
我拨开他的手,咕哝着:“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和你赌气。
”
我故意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别靠的这么近,我们不熟!”
盛怀翊被拨开的手,很快又将我圈住,他一副死乞白赖的模样,“你要是说不熟,我可就要出招证明我们到底熟不熟了?”
他不规矩的手顺着我的腰往上摸,我以为他要撩我,他出其不意的抓我痒痒肉,直抓的我身体装了马达似的胡乱扭摆。
“哎呀,你别闹了,太痒了!”
我闪躲着,急的身体在他的双手间,好像一个小陀螺。
他见我有些气喘,抓我痒痒肉的手,重新把我抱回到他的怀里。
这一次我没有再挣扎,将后背放心的靠在他的怀里,在他手伸过来握住我双手的时候,与他在身前十指紧扣。
他喃喃:“我已经好就没有回四川老家那边了。
”
他说他十七岁上大学,中间在部队待了两年,而后又保研,去香港做了一年交换生,等毕业,都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最后一次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