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从他怒意滔天的语气里,竟探出来他被背叛、被欺骗后,积怒于心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再丢掉手里的皮鞭,靠山单手捞起我的腰肢,将我变成跪趴在他面前的羞辱模样。
我近乎是吊着一口气由他摆布,他掰开我的臋,猝不及防下,他硬硕的东西,直接顶了进来。
我仰头皱眉,一声闷哼,压抑在嗓子里。
靠山大力挺动着腰,他的手,掐着我的腰,扣着我遍体鳞伤的躯体,紧密契合着他的腰腹。
他动的又凶又猛,每一下都好像要戳进我的子-宫里,凿碎我的身体,我不住呜咽,眼前成了一片水样的迷离。
我在靠山肆意的凌辱下,根本就没有感觉,也涩的厉害,只有生理上的排斥,抗拒这场粗暴的性-爱。
靠山像条狗一样趴在我的后背上,他看着我满身斑驳的红痕,上面是淅沥的血,他低头咬上我的伤痕,啃噬、吮-吸……
“啊!”
我破碎大叫,乱了章法,只觉得疼的神经被针尖扎到,身体哆嗦的厉害。
“不要!修延,真的不要!”
我哭着,眼泪成串的往下掉。
有那么一刻,我想的死,就这样死掉算了,至少这样,我不用在承受肉体上被折磨的痛。
我嗓子近乎喊到嘶哑,靠山还在一下接着一下顶撞,他折叠我的双腿坐到他的腰腹上,继续厮磨我身上的伤,我感觉原本只是皮肤表层渗出来的血,这会儿涓涓细流似的往下淌。
我不知道自己被折磨多久,我叫不出来,也没了力气,破娃娃似的由着靠山随便侮辱,直到一阵冰凉的风拂过我光裸的身体,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我从没有完全拉严实的窗帘里,看到了一丝泄进来的夕阳余晖。
我嗓子干哑的厉害,脑袋也昏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