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大片的伤痕。
可是,我一点儿也感动不起来,也感受不到温暖。
有的,只有无边的恐惧和被利用后的愤怒。
他让我露伤痕出来,就是故意针对盛怀翊,我就是他手里拿来对付盛怀翊的棋子。
我犟着性子不肯要靠山的施舍,拿下肩上遮挡伤痕的遮羞布。
他目光一凛,扣住我的手腕,眼里是浓浓的警告,“别不识好歹!趁我没有发火之前,认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
一滴泪掉了下来,我心口堵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压抑着屈辱问他:“我只是你手里一件针对盛怀翊的工具对吗?”
“……”
“你怀疑我和他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以我为诱饵试探他,看他态度如何,试图恶心他,可是你没有看出来吗?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反而,你的别有用心,激化的是我们之间的矛盾!”
心里的委屈被无限放大,曾经他待我的好,与这一刻的绝情,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手指死死地抠紧掌心,“踩着我的自尊心去成全你的虚荣心,这样做,值得吗?你真的开心吗?”
我不想哭,也尽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眼泪根本不受支配,越掉越凶。
到后来,像断线的珠子,成串往下掉。
我擦不净眼里的泪,弄花了一张脸,迷蒙了视线,也模糊了靠山的那张脸……
“对不起!”
我向靠山道歉,也不顾他肯不肯,提着裙摆,快步往外面走去。
洗手间的隔间里,这一小块地方成了我的私人天地,我无所顾忌的放声大哭,宣泄着这段时间以来的委屈和心酸,哭的双肩不住抖动,脊背也跟着战栗。
我以为,靠山待我,好歹有一些感情。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让那个在欲色沉沦中的岳绫焕然一新,我像菟丝草一样攀附他给我的安全感和物欲需求。
可现如今再看,他曾经承诺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