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翊的保护。
靠山这次回滨江,为了香港一事儿,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针对他,而我,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之间斗争的导-火-索,我不能让自己引发他们之间的战争。
瞧见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摄像头,我别开脸不去看盛怀翊,压下抱住他的冲动,故意冷声冷气,“你走吧,不用管我!”
盛怀翊并没有动,他转头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头后,收回目光。
再开口,他问我:“你身上的伤,是沈修延弄出来的?”
我没有答话,抿了抿唇以后,才说:“你没看到那里有摄像头吗?别再给我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了,不然他真的会弄死我的!”
现在对靠山,已经不是害怕可以形容我的心情,对他,我更多的是畏惧和恐惧。
就像刚才,酣畅淋漓打了一场架,我很畅快,可现在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冲动之举,指不定要惹出来多少风波。
靠山一向都喜欢懂事儿、知进退的女人,我不敢想象他知道这件事儿以后,会不会拧断我的脖子!
忽然,我身体悬空,不等惊呼,盛怀翊把我打横抱起,在我一声“你干什么?”的质问下,他按住我的后脑到他的怀里。
“老实靠在我怀里,别吱声。
”
他明白我的担忧,又说:“我既然有办法抹掉半岛酒店的监控录像,这里的监控录像,自然也有办法抹掉。
”
说完,他抱着我,大步流星往外面走。
酒店位于滨江海湾地带,从酒店后门出来,一直走,可以走到海边。
我一直缩在盛怀翊的怀里,不敢抬头,直到鼎沸的人声,被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取代,我才在让我安心的怀抱里,慢慢瞭起眼帘。
一片黑灯瞎火中,除了远处有汽船的鸣笛声,深邃的夜空下,只亮着几盏路灯,照着海岸线。
盛怀翊把我放下来,我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险些一个趔趄,他扶住我,又替我拢了拢身前的西装外套,“这里沙子比较软,能站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