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不是在开玩笑。
我不想看到他出事儿,即便是我自己无法功成身退,也不希望他出事儿。
我垂眸眨动眼睫,挤出来一抹牵强的笑,“你这么认真干嘛?我开玩笑的。
”
盛怀翊拿开我的手握在手里,吻了吻我的指尖,“我想让你知道的是,无论什么时候,我这里都是可以庇护你的港湾。
”
眼圈越发干涩,不管盛怀翊是哄我也好,还是真心实意,我被他的话迷了眼睛,满心满肺装的都是他。
如果一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如果可以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在泰国初遇那次,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跟他走,拼尽全力,也不让自己和他走散。
我故作娇气,不想让独处的气氛变得煽情,抽出来手,哼唧着:“说这么腻人的话干嘛?”
我一脸无所谓的笑,说:“好了,我要回去了。
”
我转身要走,盛怀翊从身后拉住我。
他自我背后抱住我,将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处,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不舍和眷恋,“真不想让你走!”
他把我抱紧,“再待一会儿,五分钟就好。
”
我失笑,由着他的气息,纠缠在我的颈窝处,痒痒的热气,撩拨我的神经。
等快到了五分钟的时候,他又孩子气的说:“再加五分钟。
”
我笑的无奈,“你这样,我今天从这里走不出去了。
”
他说这样最好不过了。
盛怀翊黏起人来,还真就有够小孩心性的,就冲他这副样子,谁能相信他是垄断东三省地下产业的龙头?
我手机关机有一段时间了,谁知道靠山会不会打电话给我?
我不敢再耽搁,盛怀翊却没完没了,到后来,非得缠着我又是一顿热吻,才舍得放我走。
我从云璟会所后门叫的士离开,等到了公寓楼楼下,才把戴着的口罩和帽子摘下来放到包里,往楼上走。
上楼之前,我四下梭巡了一圈,本以为依照靠山多疑的性格,会派人跟踪我,看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但是我在楼下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车辆和人影。
等回到公寓里,看着纤尘不染的室内,我微怔。
有一段时日没有回来这里了,我也没有叫过保洁阿姨上门,但房间里,十分干净,有种这里被人打扫过的错觉。
我进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副食品,除了鲜肉还有蔬菜,冷冻柜里还冻着鱼和虾。
我愣了又愣。
不像是失窃,倒像是鸠占鹊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