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想,发脾气又能怎么样,是能当做咬痕不存在,还是能让咬痕消失?
我没好气地说:“上午去打狂犬疫苗,医生说,结痂之前不能沾水。
”
盛怀翊眉梢一挑,随即被逗笑了。
“骂我是狗呢?”
我没吱声,他自顾自的又说:“我咬你一口,你骂我是狗,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我冷嗤,“你这话说的可真轻巧,你咬我的地方,一旦留疤,那是一辈子的事情,我骂你一句,不痛不痒,对你什么影响都没有,你怎么好意思说扯平的?”
盛怀翊把他的手拿到我面前,让我咬他,还说:“只要你肯消气,咬两口都行。
”
咬两口就能解决的事儿,我那天何必大动肝火?我担心这件事儿,怕是没有办法瞒住靠山。
我甚至连一个搪塞的烂借口,都找不到!
我拂开盛怀翊的手,他属狗的,爱咬人,但是我没有这怪诞的癖好。
“我只求你以后别再让我麻烦上身,我岳绫是命贱,但是我惜命,我还想多活几年,麻烦您高抬贵手、口下留情,成吗?”
盛怀翊无奈一笑,他说他那天被气疯了,从来没有谁敢这么不公平的对他,我是头一个。
我尽可能理解人在碰到感情的问题上是没有理智的,甚至是失控的,可我当天和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不管不顾,选择用这样的方式逼我妥协,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以及以后该怎么面对靠山!
我有我的坚持,他有他的理由,但他这次真的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看待这件事儿。
而且手段,太极端!
远不止逼我妥协那么简单,他要的,分明是离间我和靠山,要我和靠山的关系势如水火、分崩离析!
“我不想再和你计较这件事儿,我还是那句话,在‘契机’来临之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