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泪不住飞飚,疯了一样摇头辩解。
明明已经这般不堪,却还想像笑话一样在靠山这里,留下我至纯至真的一面。
“修延,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解释,可是……可是我、我真的没有忘却你对我的好,你可以不要我,也可以羞辱我,但请你不要否认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吗?对我来说,你早已不是我恩主那么简单的身份了。
”
靠山转头看我,眼底猩红一片,对我,是不可言说的失望和厌弃。
“岳绫,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盛怀翊?”
“……”
我瞪大眼,跌坐在病床上,大脑在那一瞬间现出一片空白。
瞒不住了,彻底瞒不住了。
饶是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也搪塞不过去了。
我敛眸,眼底一片晦涩,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一定会照出我苍白到没有任何血色,死人一样冷冰冰的脸。
不知道缄默了多久,我哆嗦着唇,才从近乎是失语一样的喉咙间,发出干涩的声音:“……修延,你还要我吗?”
靠山睇向我,眯起的眼眸里,折射危险冰冷的暗芒。
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我沈修延的女人,生生世世、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我的女人,除非我死,不然就算有枪指着我的脑袋,也别想从我沈修延手里抢走任何东西,特别是你!”
明明我害怕靠山不要我,却在听到他说这样的话,我衍生出来一种无名的恐惧,震慑着我的心扉。
我怎么忘了,他是沈修延啊,是滨江城说一不二的太子爷,依照他狂傲偏执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将我拱手让人,即便是我死,有了他沈修延的标签,魂魄也不得自由。
我的心,一瞬间跌落谷底,他的占有,近乎是一种病态的霸道,牢牢地、紧紧地、束缚着我……
靠山没有作践我,也没有鞭打我,而是把我关在了一处我之前从来没有来过的公寓里。
公寓不小,里面设施设备一应俱全,但却不见光,窗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