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你的,你是拿枪崩了我,还是浸猪笼,我都无话可说。
”
事情闹到如今的地步,靠山不肯说他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还一直怀疑我,那么去做羊水穿刺,是最好、也最合适不过的办法了。
而我,也想明明白白的知道,我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你觉得我会等到带你去做羊水穿刺那天吗?”
靠山根本听不进去我的话,哪怕我为彼此找了条退路,他也不肯顺坡下。
他的手,再次用力,哪怕我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他的手在受伤流血,也无法减缓随时能让我殒命的力道。
“你是预备和我拖延时间,再次骗我,然后在做羊水穿刺之前,和盛怀翊双宿双飞吗?”
靠山似看不到我垂死挣扎的痛苦模样,歇斯底里怒吼:“岳绫,我不可能让你如愿!”
他眸光嗜血,人暴戾又狠毒,好像手上的力道再重一分,我就会被他拧断脖子。
靠山的虎口将我整个脖子都掐在手心里,他无视我闪烁泪光的眼角、涨红的面颊和发白的唇,扣着我脖颈往他面前扯。
他夹杂着怒意的炽热气息喷洒在我面颊上,峻绝的五官这一刻恐怖、狰狞。
“孩子到底是谁的?”
靠山质问的声音近乎震碎我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好似凌迟。
我百感交集,心口阵阵钝痛,人凌乱又无力。
十五分钟前,他还抱我入怀,和我说着要儿女双全的玩笑,可仅仅是一刻钟的时间,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就打破了他原本为我编织的美好。
他和我之间,因为盛怀翊的介入,出现了一道越来越深、越来越宽的鸿沟,再没有信任填平,成了无底深渊。
我被扼住呼吸,肺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眼角也是泪珠成串的往下掉。
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前一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挣脱开靠山的钳制,人趔趄的站起身,嘶声咆哮:“孩子是我的,他是我的,和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