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似和我没辙,听了良久后,笑的越发无奈。
他说:“我该怎么做,你才会信我没有死呢?”
他勾起我的一条腿到臂弯里,拿下面的物,蹭我,“操哭你?”
我抱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耳垂,舌尖往他耳朵里钻,不知羞的说:“嗯……操我!”
太久没有被爱抚,眼前的男人还是我深爱的男人,碰撞的火花,顷刻间排山倒海袭来,将想念化作最热烈的交织,不眠不休,不知疲倦……
我身体里埋藏的火焰被点燃,湿漉漉的眸子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在被盛怀翊高超技术的撩拨下,磨出了水。
他硬硕的物,不用手扶,就轻而易举进入了我。
契合那一瞬,我舒爽的喟吟,像挠人心弦的小猫,又软又娇媚,似能掐出来水。
盛怀翊长距离的喂送,每每拔出来时,我体内都现出一阵空虚,又在他复而又进后,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哼。
“轻一点儿……”
我双腿都攀上了他的腰,紧密的感受那种真实的出入,耻骨与他壁垒分明的小腹相贴,有些扎人的毛发都纠缠到了一起。
很快,房间里热了起来,温度高到我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进进出出后,发出怪异的水声,“咕叽”、“咕叽”的,让人血液沸腾。
我被盛怀翊抱起来换了个体位,他想从后面来,我却因为看不到他的脸,生出恐惧,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从后面来。
纠缠他就保持现在这个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体位,密切的裹紧他。
再一阵又一阵快而急促的抽-插后,我来了高-潮,可哪怕身体抖得厉害,也不肯让盛怀翊出去。
好像,他出去了,没有了那种紧实的感觉,我就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停一下,不用出去,我缓缓……缓缓就行。
”
我小腹抖得厉害,不仅更紧了,盛怀翊愣是被我夹得发出一声闷哼,细听去,性感的不行。
我抱着他的脸吻他,问他爽吗。
他不语,只是在感受到我身体没有那么紧绷以后,又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嗯……”
高-潮的余韵未散去,受不住这样持续的快感,我腰肢都拱了起来,主动排斥他埋入的物。
“嗯……坏人,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