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山老子一耳光甩到我的脸上,口中发出不可思议的声音,根本没有料到我为了盛怀翊连命都不打算要了。
我被打的半边脸都是麻的,待看到自己被扎伤的肩膀,那把被靠山老子眼疾手快丢掉的刀子,刀尖上还沾着我的血,我没有感觉到疼,也没有感觉到恐惧,只觉得如果我真的死了,靠山老子就没有了可威胁盛怀翊的筹码。
我无视流血的左肩,强忍着疼,在被靠山老子发觉之前,伸手去够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子。
只是我刚有动作,就被靠山老子发觉,他一脚踢开了那把刀子,转而将一把枪,抵在了我的额头上。
“你再动一下,我保证崩了盛怀翊!”
“……”
靠山老子语气发狠,他拿盛怀翊威胁我,就好像掐住了我的命门,别说是动,我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生怕自己惹他不高兴,他会真的拔枪崩了盛怀翊!
我喉头紧涩,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我岳绫不怕死,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可珍惜的,但是盛怀翊不同,他已经因为我失去太多自我了,不可以再因为我丢掉性命。
在我心里、于我而言,我之于他,同他之于我一样,远超过我的生命!
我用愤恨的目光瞪着靠山老子,目光交汇瞬间,他眼中的狠意,似刀子,尖锐锋利,毒辣阴狠,一个眼神便可吞噬我,湮没我……
我本想破罐子破摔,可一想到盛怀翊,想到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完成,更不可以因为我丢掉性命,再三犹疑后,我又认命的垂下眼睫。
耳边打斗的声音依旧不休,我贝齿死死咬唇,蓄着泪的眼底,颗颗泪珠砸落,浸湿了面颊、打湿了地面。
眼见没有停手的迹象,我弓着身体,以卑微的姿态,匍匐在地,双手合十抵在靠山老子的皮鞋上,苦苦哀求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