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满不在乎道?:“这?能?为?什么啊?我出汗了,她拿自己的手绢给我擦汗,那手绢香喷喷还挺好看的,给我擦完汗不就埋汰了嘛,咱就把手绢买了呗。
”
“用什么买的?工分吗?”
“对?啊,我把自己拉的一趟活,记她账上了。
”
刘所一言难尽地问:“你买了她几条手绢啊?”
就在大家以为?卖X嫖X,即将走向投机倒把的时候,赵强又?大大咧咧地说:“当然只买一条啊,手绢要那么多做什么?我又?不傻!”
“有人看到薛巧儿去过?你家,而?且这?几个月你账上的工分可不止少了一分。
”
“哦,我让她去家里给我洗衣服做饭的,一个礼拜去一次吧,她帮我干一次活,我就把那天一上午的工分记她账上。
”赵强跷着二郎腿,说起来?还挺得?意,“虽然我没娶媳妇,但我那家里收拾得?也挺利索!”
刘所审视地望着对?面的二百五。
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赵强这?番话没撒谎。
但这?个结论听?起来?太扯淡了。
赵强是个无父无母的光棍儿,薛巧儿可以去他家打扫卫生,那其他车夫呢?
其他人可都是结婚有娃的,根本用不上薛巧儿!
赵强晃着腿说:“刘所,你就放心吧,我还没结婚呢,要是嫖的名声传出去,这?辈子都不用娶媳妇了。
我跟郑东也算是兄弟,咋可能?动他媳妇。
我不但不动她,车队里有人想对?薛巧儿摸摸搜搜的时候,我还帮忙阻止了呢!”
“薛巧儿跟齐茂林关系怎么样?齐茂林动过?薛巧儿么?”
“那我不知道?,反正薛巧儿在我们车队里人缘挺好的。
她虽然是柳梢胡同出身,但是摊上了郑家,还愿意出来?卖苦力,也挺不容易的。
而?且薛巧儿说话多好听?啊,温温柔柔的,车队里谁有了困难她都愿意帮忙开解,是我们队里公认的解语花,这?不比家里那些母老虎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