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
”
陆蕴书吞咽得很慢,可是喉口还是止不住的疼。
“医生怎么说?”
她抿了一口,实在喝不下去了,抬头将要滚落的泪珠又逼回去。
“没什么事,喉咙和手都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
这个答案让赵知安确实松泛了几分心,他不敢想得知消息的时候,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他该怪她的。
那么无情,眼睛里只有利益算计,分明他对她比陈牧扬要好很多,可她好像总是感受不到,陈牧扬三言两语,就轻易地将她又说动了,不问过他的意见,自私的将他抛弃。
太恶劣了,渣女!
可他舍不得。
分开的日子,梦里都是她的身影,人在西山上,那明明想哭却故作倔强的模样。
在大街上崩溃失意的哭喊……
是她每一次对他嬉笑怒骂,坦然承认自己就是渣那一份直接娇憨。
他从来没为一个人这样过。
赵知安想,他大概是栽了。
过来的路上,他只想着远远看一眼,确定人没事就好,但这会儿,他想亲近些,再亲近些,抱着她,感受着失而复得的体温。
他贪心了。
“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陆蕴书一怔,抬头对上他暗红的眸子,那些不合规矩的话,都梗在了喉口。
“嗯。
”
……
陈牧扬压了消息,但家里那边还是知道了,可除了妈妈,其他人没有人太关心,大家各含心思。
尤其是爷爷,更关心的是她现在闹成这样,陈家是否清楚,婚礼还能否如期举行?
“这老爷子也真搞笑,自己孙女儿都这样了,还关心婚礼呢,推了又怎么样!”乐柚看不过去,直接朝着电话那头怼了回去。
母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却是也感觉解气,然而这解气过后,是更现实的问题。
她找个借口让乐柚出去,板起脸,严肃认真的问:“小书,你老实跟妈讲,那些个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