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紊越说越多,而宋竹筠却是皱了皱眉,她想听的不是这些,皇上到底跟赵紊说了什么这件事那件事,她不怎么在乎。
她只想知道最后的结果怎么样了。
照赵紊的说法,连皇上都露了面,那宁国公府小姐的事应当是成不了。
虽说没能把宴卿卿的名声拉下来,但好歹这件事也是发生过。
到时只要随意说几句出去,百姓自己就会想到底发生过什么。
这些世家大族的故事最为百姓喜爱,随随便便就能带起一股风潮。
到时宴卿卿出了事,旁人便会想到宁国公府,这是再将谣言一转,那便又是一场好戏。
“那皇上不会生宁国公气了吧?我可听您说过皇上是十分敬重宴小姐。
”
宋竹筠见赵紊所答之话皆不是她想知道,干脆直接就问出了自己的目的。
她在赵府隐藏了这么久,拿到了不少消息。
而第一次来京城,自然也不可能单单为报自己父亲的仇。
宁国公手中有兵符,掌权很大,听说连以前宴家那块也在他手里。
闻琉信任他,同时宁国公又是个忠臣,作为蒙古国人,他们并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出现。
此次事件也只是刚刚开始,利用皇上对宴卿卿的敬重,让他与宁国公产生间隙,之后再慢慢让他们互相失望,再借用谣言毁其声望。
晖朝军队乱成一团散沙,她十分愿意看到。
起初只是打算让人把谣言传凶点,让宴卿卿受不了到皇宫哭诉,哪知道皇上竟然去了宁国公老夫人寿宴,实在让人难以预料。
赵紊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把小巧的匕首,他拿给宋竹筠看了看。
“漂亮吗?”
他坐在床上,拔出刀鞘。
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刀刃也十分明亮,看得出它的锋利。
宋竹筠看着那一闪而过的银光,眼皮一跳,突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的心脏怦怦乱跳了起来,后退了几步问:“您突然拿这东西出来做什么?还没让人过来点灯呢,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