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但也打听了不少事情,冬祭三叩代九叩,折梅植树,寓意来年安康,风调雨顺,可艳福什么的,倒没听人提起过。
宴卿卿却是只笑不语,她摇头道:“只是个以前留下来的习惯,并无大碍。
”
先帝每年来的时候也都会有新的宫女伺候,倒没多大意味,只不过是场放松的鱼水之欢,虽然许多时候都糜|烂至极。
宴卿卿不喜此事,但人心总是偏的。
她这做姐姐的,自然希望弟弟多纳妃子,小皇子和公主也多些。
宴卿卿和闻琉是有过荒唐,但两人皆是无意,闻琉对这种事也不扭捏,动作行为落落大方,连带着宴卿卿也释怀不少。
晚上梦境再淋漓瘫软,说到底却也是梦,宴卿卿还没迷乱到分不清。
她也知道闻琉不迷恋女色,不过这种事对晖朝男子而言却也正常。
便连女子这般,也不会有人多说,只要权势在手。
槲栎还想多问,但见宴卿卿不放心上,也只好把想法藏了起来,心道明日再去找皇上说说此事。
“皇上晚上要做的事多,官员应该都在,今天别去烦他。
”宴卿卿又说,“明日才开池,三天后冬祭正式开始,今日就早些休息。
”
她也没跑哪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阁楼。
说着要早些休息,但宴卿卿熄灯歇息后,却几乎是整夜没睡。
外面的冷风呼啸而过,屋内燃着地暖与炉子,却是暖烘烘。
月光皎洁,地上的细细白雪也映出点点光芒。
宴卿卿手撑着床,慢慢靠在松软的枕头上。
她眼睛微闭,长如扇的睫毛隐隐颤动,面色潮红,身子就像化成了水一般,在寂静的深夜,身体的空虚感被放到了最大。
她额上有层薄薄的细汗,胸脯饱满鼓胀,上下起伏剧烈,连抹胸都遮不住的春光,着实让人移不开眼。
她心底像涌出火球一般,烧了她的整个理智。
束得实在太紧了,她有些难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