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温和如春,边角的火炉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换,即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着凉。
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怀里搂了搂。
闻琉的手穿过衣物的横隙,挑开系带,顺着香脊滑到她的细腰上。
闻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自己这么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胀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团火,身上哪里都不及这热。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闻琉的气息格外显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块石头。
后来,她趴在闻琉身上,羞愤得哭了好久。
随后又被反压住,饱满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热,折腾得宴卿卿含泪摇头不断推他。
快感与清醒并存,香汗浸湿了云鬟,玉腕被闻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污言秽语。
“义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会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
“到时姐夫睡在一旁,我入义姐,义姐岂不快活死?”
“好姐姐,这真的太甜了,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一样,白色的,还干净得很,你想试试吗?”
“从前就想卿姐姐到底是什么做的,明明不用熏香,却比旁人要香好多,所以是这东西的香味吗?”
……
第二天一大早,宴卿卿便早早被惊醒,外面的天还是暗的,屋内又被遮得严实,同样没多少光亮,她手撑坐起来,额上还滴着汗液,黏腻无比,之后又脱力躺了回去。
衣服虽然完好,只不过磨得胸口疼,她微微低头看自己的身子,透过朦胧的暗色,并没有发现身上红痕。
宴卿卿咬唇闭眼,耳畔红得滴血,眸中全是羞恼。
虽知道这轮定安的厉害,但她也万万没想到竟会发作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