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陛下可别乱猜,我只不过扭伤了脚。
”宴卿卿否认说,“以后这些话千万不能对姑娘家说,否则非得说你浪荡子。
”
“朕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多谢义姐教诲。
”闻琉点头受了她的话,“可义姐要是真伤了,直接与朕说就行,要不想说哪伤着了,跟朕说说症状也行。
”
第34章第34章
同他说说症状?闻琉医术很是不错,同他说了之后,说不定他真能想出什么法子。
宴卿卿心下一动,却又被凉嗖嗖的冷风给吹醒了。
可自己能跟他说什么?
难道要跟他说自己经常梦见与他行欢爱之乐?还是说自己最近胸脯鼓胀难受,梦中有泌液之事?亦或者醒来时腿心经常湿润,自己都会忍不住磨蹭?
无论用哪种说法,宴卿卿都觉闻琉以后不会再用正常人眼光看她。
那些粗鄙之语,仅仅是说出来都已经是厚脸皮,她哪还敢再问些别的?
自己还是个做姐姐的,在他心中应是正经端庄,倘若把这种窘态事和他说了,以后恐怕就真没脸见他了。
万一到时还没有解决方法,最后也只是徒增难堪。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攥住胸前的大氅一角,有几分难以察觉的颤抖。
宴卿卿对闻琉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关心我,可你所说的私密事我倒真没有。
我什么性子你也了解,要是有什么事,我都会先同你说一声,先前院子里栽了棵玉兰树,虽然没种活,但我都没忘告诉你,别的就更加不会瞒你。
”
“可义姐的脸色却不是这么说的,”闻琉没那么好骗的,“如果是真的不能告诉朕,那待会就派几个医女过去,朕也不过问,义姐总该放心了吧?”
“我这是真的用不着……唉,其实只是晚上加的炉子太多,腰间起了几颗疹子,确实挺疼。
”宴卿卿顿了顿,又对闻琉说,“陛下干脆送我盒清凉膏吧,让我涂些,少点痒痛。
”
闻琉狐疑道:“真的吗?那刚才怎么疼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