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搭在她的细肩上,宴卿卿身子一僵,又想起了夜晚被揉摸的触感。
闻琉说:“姐姐要是不走就先坐会儿,不必拘礼。
”
宴卿卿只好道:“那陛下慢走,小心雪地滑。
”
闻琉回了句多谢义姐关心。
宴卿卿坐在石凳上,纤长的玉指中捧有暖炉,她看着闻琉慢慢走远,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这人长得高大,又是宽肩窄腰,浑身尤如玉君子,虽面上时常会有淡漠,但性子却是温润的。
闻琉自小在宴家长大,习高超武艺,练拳舞刀,现在却没有半分武夫的鲁莽与粗俗,怕也是皇家人的本性。
他还那么敬重自己。
宴卿卿的手用了几分力,她垂眸系紧大氅的系带,颈边毛绒细腻柔滑,称得她浑身气质也柔和下来,但她又是那般艳美长相,酥胸饱满,细腰如柳,远远一看,倒还是勾人得紧。
她想,自己也不应当让闻琉难做。
这事说到底是因为丞相家女儿不愿嫁他引起,要被他知道了缘由,恐怕到时他会自责,又惹出乱子。
宴卿卿又在心中叹口气,若这梦普通点也就真算了,她还没那么较真。
只不过轮定安药效甚是怪异,真得不能再真,倒是由不得别人不放心上。
她那处现在仍有撕裂之感,若非自己看时没红痕,只怕是连自己都要当真了。
宴卿卿也没想过是里面被磨伤了,她再怎么说也是世家小姐,怎么可能自己检查那种地方?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这轮定安赶紧失效。
那外邦公主半年才缓过劲,她应该也差不多,到了来年春,或许自己就好了。
“小姐在想什么?”相然走了过来,她的膝盖还有些疼。
刚才皇上发了好大通火,实在把她吓得够呛,直接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陛下不易。
”宴卿卿轻轻摇头,扶着圆石桌站了起来,“他本来是个乖巧性子,做了皇帝后这般沉稳,也是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