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所以她会半信半疑。
”
他皱着眉道:“这可不太好,当初竹筠被皇上发现,我又凑巧接到兄长消息,说他答应了,就直接就下了手,赶着回了辽东,都没见她。
虽对外说是行刺,但她要是有心,还是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的。
万一皇上跟她说过竹筠的事,那她岂不是认为我手段狠毒?”
曲觅荷打断他:“赵郡王若真想找人说话,大可不必在这儿自言自语,轩儿已经睡了。
”
赵紊站起身来,却是叹口气,脸上不满极了。
“我走还不行吗?女人真是麻烦。
”
曲觅荷见他掀开厚实的门帘,径直走了出去,也没任何异常,紧绷的身子不由一松,藏在胸口的闷气散了下去。
“对了。
”赵紊忽然又进来一趟,“忘了送东西给你。
”
“什么?”曲觅荷一愣。
赵紊在从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布袋子,随手一扔往地上一扔。
布袋没系紧,曲觅荷看见里面碎裂成几截的金簪和那罐从辽东带回来的茶叶。
茶叶簪子散落一地,里边的书信被撕得看不出形状。
赵紊还把这些东西往曲觅荷那里踢了踢,底部已空的圆罐子顺着劲力到了她面前。
曲觅荷脸色霎时惨白起来。
“瑞王妃,你说想见我妹妹,我当时觉得她也挺想见你,所以才让你去外面呆了一天,但你别给人通风报信啊。
”赵紊郁闷说,“我可不想让她卷入这种事。
”
曲觅荷的手紧紧攥住摇床边扶手,指尖已经苍白起来,她强撑着镇定。
“我不过对卿卿说说小女儿家的话,赵郡王竟然连这都不允,也太过分了吧。
”
“瑞王妃,保你们母子的是谁,可别狼心狗肺地忘了,你不想活没关系,你难道也想要你儿子死?”
曲觅荷微怒:“你若敢碰我儿子性命,那我必将把你的事捅给辽东王!”
赵紊不理她,嘀咕了句幸好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