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家的大小姐,极少舞刀弄枪,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被娇养得都快不像是将军家的女儿。
幸而从不蛮横,待人有礼,十分招人喜欢。
宫中嬷嬷教养,皇后亲自带她,天天见的都是皇子公主,这点同皇家如出一辙的贵气,确实是鲜少人能比。
回到屋子里,宴卿卿把怀里的暖炉从大氅里拿出来,递给相然。
相然这才发现宴卿卿白皙的手背红了一块,都已经起泡了,她脸上一惊,说道:“小姐?!怎地起了这么大个泡?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方才惹父兄生气了,”宴卿卿收回手,笑着说,“香灰掉手上烫着了,拿点清凉膏过来。
”
相然忙不迭去药箱子帮她找药膏。
“小姐该早点同奴婢说的,”相然找到了药,帮坐在桌旁的宴卿卿轻轻抹了抹那处,“这得多疼?”
确实有点疼,但宴卿卿不太没在意,总归不是流血的大事,犯不着担忧。
相然见她这样,心中说不出的心疼,她家小姐哪哪都好得没人能比,偏就是运气不好,父亲兄长没了,还要经历那事……也幸好她心胸阔广,换了别人,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她换了个话题道:“小姐的衣裳有的穿不了,年底前让裁缝过来多裁几件,要不然不合身。
”
宴卿卿的胸脯最近又长了不少,撑得她衣服要裂了样,难以动弹。
动几下就要小喘口气,娇挺上下起伏,又更加让人身子不适。
宴卿卿脸上没有羞红之类。
她从开始长大起,就时常裁新衣裳,不断改里衣的尺寸,久而久之都习惯了。
她只以为自己最近吃多了,所以有些胖了。
倒没想过有人夜夜弄她那,高耸饱满被调|情似的握住揉捏,总该有些个反应。
宴卿卿一整天没出门,呆在府中看了半天账本,眼睛疲累,又无别的事要做,用过晚食后就早早睡了。
她这几天晚上都在喝安神药,虽说没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