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琉来找她,不可能只为了来给她个玉佩。
“瑞王妃不能一直在京城,她和闻思轩现在的身份只会招麻烦。
”闻琉直说,“朕已经秘密派人送她到壶州。
”
宴卿卿心中微怔,她没想到闻琉会做得如此迅速。
这确定也是个好法子,到时别人就算再想利用曲觅荷,找不到人也没有办法。
她问:“可太子的后事怎么办?瑞王妃不在的话……”
“一个月后到时再接她回来。
”闻琉对宴卿卿说,“赵郡王能想出这样恶毒的法子,恐怕还会有后招。
”
利用曲觅荷的清白与性命来陷害闻琉,赵紊似乎根本没把曲觅荷母子的命当命,心思可谓十分狠毒,便连宴卿卿都没想过他会做这种事。
赵紊以前虽是不着调,但也是个普通的玩闹,待宴卿卿更是比她亲兄长都要好。
即使到了现在,宴卿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可便是再不明白,她也知道有些事是碰不得的。
“陛下若是有打算,不必一一同我说,”宴卿卿思索片刻,“只需告诉我该做什么就行。
”
闻琉擅长处理政事,最懂得权衡利弊,做事走哪一步好,他比宴卿卿要懂得多。
“朕查到了一件事,”闻琉稍稍犹豫,摇头说,“罢了。
义姐以后要是为难了,也不必考虑朕,顺心就好。
”
他和宴卿卿交谈时,极少会藏事,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某些时候说的话,宴卿卿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现在脸色这般奇怪,宴卿卿心中顿时就觉得不对了,直接问他道:“出什么事了?”
闻琉摇摇头道:“算不得大事。
”
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沉声说:“义姐疼朕这么多年,无以为报,只期盼你好好的。
冒犯你两次,实属无奈,心中有歉意,到底是不想装下去。
”
他在宴家呆得久,这直性子随了宴家父子,心里藏不住事。
宴卿卿不由得想要扶额,她心中有些许的尴尬。
闻琉这人总是这样,什么都想说清楚,若是有别的误会倒也算了,可这种私|秘之事,哪能一次次拿到台面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