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褥,待会在青州停时送过来。
”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仿若带了磁性,相然觉着耳熟,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只以为是进宫时不小心听到过。
相然小声朝外回道:“小姐已经歇息,谢陛下赏赐。
”
那侍卫应了声好,随后马蹄声往后远去,似乎是向后面的官员通报去了。
寒气冻得让人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样,宴卿卿身子蜷缩更甚,相然替她盖上旁边换下的厚实大氅,而马车很快也停了下来。
青州官员连忙来此迎接,在驿站备好热水与房间,有的人嫌麻烦没出马车,有的人则是出了马车也只能吃个饭。
此场雨下得突然,而驿站并没有那么多房间。
相然腰酸背痛,轻轻推开马车门接了侍卫递过来的棉褥子,在接过的瞬间,她忽然嗅到一股腥甜的气味,头脑发昏,竟这么晕倒在马车边上。
那高壮侍卫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把棉褥放在马夫手中,上了马车,又将马夫手中棉褥抱过,随后抱手上那床棉褥子,弯着腰进去。
他这动作十分自然,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不会觉得不对,只会以为皇上派人和宴卿卿有话说。
旁边侍卫对他的不当之举视而不见,马夫则把相然扶到马车里面的边上,让她靠着结实的车壁,替她盖上旁边毛毯子,之后下车侯在一边。
一辆还算宽敞的马车,即便是容了三个人,也不显拥挤。
尤其是一人昏迷靠在马车门的边上,另外两人相拥而眠。
宴卿卿一路睡得昏沉,连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变冷的天气让她凉得缩紧了身子,不久之后身上盖了两床棉被,她整个人在温热熟悉的怀抱中,微蹙的眉心松了下来。
那人却是不安分的,他轻轻咬了咬宴卿卿的耳垂,大手慢慢挑开她未解开的衣裳,整只都覆于她骄|挺肿胀的胸脯上,轻柔的揉捏让人从心底升起丝暧昧的酥|软。
宴卿卿睁不开眼,嘴里却有媚|气的喘|息,吐在那人的脖颈之间,随后全被这不知名侍卫吃进了腹中,湿|漉的津液相互交换。
她呛了好几声,最后还是迷茫地睁开眼,那人健壮的胸膛挤着她丰硕的胸|乳。
宴卿卿身子忽地僵硬起来,瞬间清醒过来。
月色被拦在马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