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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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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中虽有猜想,但总觉得哪个都对不上。

    可宴卿卿没与她说过这些事,相然也不敢直接去问她。

     相然不知道在外面呆了多久,她等得都隐隐有些急了,钟从凝这才从营帐里走出来。

     他面上几乎没有表情,手在不停的颤抖,青色的下衣摆湿了大片,还在滴着水。

     相然连忙问:“钟公子?怎么了?” 钟从凝的脚步顿了下来。

     他看着相然,想起刚才宴卿卿的话,手越攥越紧。

     钟从凝方才对那事有猜想,却也不敢相信,实在惊于自己手下的脉象。

     可把事情告知宴卿卿后,宴卿卿却似乎比他还要惊讶。

     宴卿卿身子看不出虚弱,但她底子却不太好,钟从凝以前问过宴府大夫,知道她因宴小将军之死哀痛过度伤了身,虽是养着,但照常理来说是难有孕的。

     他甚至在想宴卿卿所说的几次,到底是多少次。

     而她怔愣了许久,随后才缓缓道了句:“既是如此,那招婿一事应当是成不了,望钟公子替我保密,另还有件事相求。

    ” 钟从凝忘不了她说那话时的淡然冷静,连语气都是那样轻缓,他甚至看不出宴卿卿脸上任何的表情。

     宴家的人仿佛都是这样,遇大事总是临危不惧。

     他对相然说:“宴小姐有事招你进去。

    ” 钟从凝低下头,没再和相然说一句话,大步迈开匆匆离开这里。

    他心悦宴卿卿,不想让她为难,可这消息却着实是令人震惊。

     他不明白宴卿卿口中的无意是怎么回事。

    倘若她与闻琉间真是意外,那她最后又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既然要做那事,又何必退了他的婚约? 钟从凝大步离开,宽厚的背影有些颤抖,他真的喜欢宴卿卿。

     相然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掀开厚门帘,绕过围屏后便见宴卿卿脸色苍白地扶着方桌一角,圆润的指尖也因用力变了颜色。

     地上被水渍浸湿,却没有杯子的碎片,桌上的两个杯子皆是完好。

     钟从凝方才动作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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