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开心吗?”
宴卿卿起了身,她后退好几步,跪下行礼道:“陛下若无要事,那我该走了。
”
他夹了些菜放进碗碟中,无奈道:“义姐怎地就不听话,你有身子朕不会弄你,你过来亲朕一下就好。
”
宴卿卿仍旧一语不发,眉眼精致,如同画出来样,肌理细腻。
即便被闻琉这样对待也没有失了理智,倒是难得。
她腹中有孩子,闻琉也不会刻意去难为她。
他捡起地上掉的筷子,放至一旁,走到宴卿卿跟前,要扶她起来。
她低头对闻琉道:“陛下可玩够了?若是玩够了,恕臣女先告辞一步。
”
闻琉半跪在地上对她道:“知道义姐是个冷心肠,所以朕怪谁也不会怪义姐。
”
他轻轻抚上她的唇,宴卿卿转过头避开闻琉的手。
“昨夜见你眼睛红得厉害,都不敢哄你。
嘴都咬破了,对朕就这么失望吗?”他说,“以你的倔性子,若我哄你,你说不定哭得更厉害。
”
一宫女端了碗汤药进来,闻琉接了过来,摆手让人下去,轻抿了一口,觉得不苦,这才说:“义姐该喝药了。
”
宴卿卿当真想掀了那碗药,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若她做了,下一碗药,闻琉该亲自喂她了。
她深吸了口气,伸手接过这药,仰脖一饮而尽。
闻琉突然一把抱住了她,宴卿卿只感觉黑影过来,手中的药碗便摔落在地。
闻琉的大舌带着丁舌搅动,宴卿卿眼睛微睁,手拼命抵住他的胸膛。
可她的力气再怎么大,也挡不住一个年轻高壮的男子,暧昧的涎|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之后,闻琉才停了下来,宴卿卿干咳着,满脸通|红,无|力地趴倒在闻琉怀里,闻琉胸膛起伏着,心跳也快得不成样子。
“好姐姐,好姐姐……”闻琉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你平日不是很快|活吗?怎么现在自己闷着生闷气?”
宴卿卿羞恼极了,她的手抬不起来,这场激烈的动作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散般。
闻琉在她面前一直是清心寡欲,不碰女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