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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卿觉得闻琉有点怪怪的,她心中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陛下想问什么?”
闻琉执拗地重复着话:“回家吗?”
于闻琉而言,家指的是皇宫。
宴卿卿迟疑好一会儿,望着他的眼睛,最后还是轻应了他一声。
她着实见不得闻琉那副要哭的样子,他那般强硬的人,该是顶天立地的。
更何况,她也确实不想他让受伤。
宴卿卿鬼门关走了一回,又在那种危急时刻见上闻琉,心中对他到底是没了以前那样的抵触。
可要说把他做的一笔勾销,那也有些难,并不是谁都忍受闻琉所做之事。
“我听他们说,陛下在边疆出了事。
”宴卿卿垂眸问,“是真的吗?伤哪儿了?”
“小伤,没有大碍。
”闻琉答她,“倒是你……还好吗?”
宴卿卿道:“还好。
”
“嗯,那就行。
”
屋内陷入沉默的寂静之中,宴卿卿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会和闻琉变成这样。
而闻琉似乎也没话再问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陛下抱我一下,”宴卿卿还是开了口,“我想陛下了。
”
现在这个时候,与闻琉计较得失,没那个必要。
宴卿卿又会察言观色,哄人的法子不少。
闻琉身体一僵,起身照做,却只是轻轻搂了她一下,也不长抱,一下就要起来。
男人的气息浓烈又强势,倒不像他的表情。
宴卿卿抬起纤嫩的手,搭在他的背上,没有用力,闻琉却也没了要起身的准备,就这样抱着她。
她的胸脯有些胀痛,被闻琉这样压着委实不舒服,宴卿卿微微皱眉,却也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生了孩子约摸都会这样。
宴卿卿想明日得抱孩子过来喂养,一直这样胀着也难受得紧。
她手下的身体在微微颤动,仿佛在哭一样,宴卿卿怔愣片刻,慢慢低头轻问:“陛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