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再次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宁迟非:“……”
吕戚又想起了仓库里周璟用嘴喂糖的那一幕。
如今想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宁迟非来派出所这一趟还有其他事要问。
逻格斯,比熊猫还珍贵的物种。
每个区不过寥寥数人,然会在昨天那个平平无奇的日子集聚斐洛镇。
还险些在光天化日之下制造了一起集体诱拐。
以那些人组织有序的样子,连诱拐用的食物都是统一的,怎么看都不是临时起意。
李警官:“咱们这个镇子也出息了,一下子来了那么多贵客。
”
翻了翻档案记录。
抓到的逻格斯有二十多个人。
这当然不是全部的人数,在人群里还没回来的逻格斯一听到风声就窜了,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轮简单的询问后,逻格斯们只说是闹着玩的。
被他们抓住的人都关在仓库,似乎也不是昨天一天抓的,他们都吃了逻格斯们给的东西,得了斯德哥尔摩似的求警局放了那些人。
宁迟非回忆,“他们有个头目,我听打手喊他‘平哥’。
”
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李警官:“吕戚昨晚就对我值班的同事说了。
”
说完叹了口气。
“迟非啊。
”李警官拍着他的肩膀,“你是为民除害我没什么话说,不过其他人的伤还凑合,你怎么就把他打成那样了呢。
”
宁迟非又一次听不懂了。
他下手向来有分寸。
张平暂时没法接受审讯,李警官又给医院打了个视频电话,刚接通,就听到病房里张平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在现场的警员把镜头对向病床,宁迟非一怔。
视频里,脸色苍白的张平躺在床上,满脸写着扭曲,显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
他额头布满大颗的冷汗,身体仍在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