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的脾气吧。
”
“你病了,但从来不觉得自己是需要保护的人。
”
宁迟非也停了下来,两人的距离已有几米远,沿路还走过几个路人,有妈妈拉着小孩子,拿着漂亮的气球。
宁迟非:“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周璟恢复了平日里游刃有余的样子,淡金色的头发总让他看起来很温柔,“只是觉得,学长不珍惜自己的样子,有点让人生气。
”
宁迟非正要说话。
“真的。
”周璟重复了一遍,加重了语气。
如果是参与警方的活动,就意味着宁迟非要独自去接线,尾随的人越少越好,离得越远越好。
这也意味着一旦被对面的逻格斯操控了,后果不堪设想。
宁迟非充分知道。
这更让周璟感到窒息。
但宁迟非已经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的事不用你说三道四,而且我也不想出事,我会很小心的。
”
“真的是小心就可以了吗?”
周璟倏地走近他,手里的棉花糖伸向了他。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宁迟非身形一怔,眼看着周璟慢慢后退,他想挣扎,脚步却不自觉跟着周璟的脚步,向脱离喧哗的窄巷走去。
周璟灰绿色的眼弥漫着一丝怒意:“学长,你还是没明白,那天如果没有我,你会经历些什么……”
宁迟非一抬手扶住了冰凉的水泥砖墙,他的指尖抓紧。
还是跟过来了。
“住手。
”
宁迟非牙缝里挤了两个字。
匆忙间,他忘了对付这狗崽子不该用“禁止”的语气。
周璟一把拉过了他的手臂,比他高半个头的身高,因为肩膀宽阔,已能将他困在胸膛和砖墙之间。
“我们一起、把这个棉花糖吃完吧。
”
“用吃薄荷糖的方式。
”
吻
*
两人的体形相差并不多,如果宁迟非没有得病,周璟还要再花一番功夫才能把人制住。
一只手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