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迟非沉声:“亚利官宦子弟越来越多,这些出?生就在?终点的人,根本不会明白我这样出?身的人承受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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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混几?年拿一个军校文凭,而我,如果不努力,我的父母和妹妹将来就没有人可以照顾。
”
宁迟非落在?膝盖的手攥成拳头。
露出?的青筋落在?佟臻的眼底,佟臻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把口红吃进去了一些。
宁迟非:“我也想过考真正的军校,而就在?我的人生走?上坡路的时候,我得了味觉失忆症。
实话说,我一度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要毁了。
”
这都是真话,宁迟非想取信佟臻不假,正因为是真话,说出?来才无比真实。
佟臻点头,可她?的心?没有波动,反倒像条快要品尝到?猎物?的毒蛇,她?潋滟轻笑,“我见过太多你这样的人了。
出?卖了灵魂,又舍不得自己前半辈子积累起来的好名声。
”
到?了这一步,宁迟非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
然而,刚放松片刻,一只细软的手就爬上了他的手臂。
女?人的手比男人细腻很多,薄薄的白色皮肤包裹着纤细的手骨,佟臻的指甲涂着深色的指甲油,宁迟非穿着半袖的黑色运动衬衫,女?人的手已经握住了他上臂的肌肉。
宁迟非心?中吐了句:这群该死的逻格斯。
周璟、张平、梁程岳,然后又是佟臻,这些逻格斯不论男女?,有一个是一个,见了他就要动念头。
佟臻似乎以为已经掌控他了,轻声说:“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对你非常满意。
张平是条上不了台面的狗,但他的眼光向来没让我失望。
”
宁迟非:“您的意思是?”
“跟着我吧。
”佟臻倾身过来,压低上半身,“我知道你不是池中物?,你是病了,但你可没停止向上爬,否则,你怎么会到?亚利来呢。
是为了推免成为军官的名额吧?”
宁迟非没有很快回应。
实话说佟臻比想象中难对付,几?下子查到?了他的身份,还?把一切都拿来利诱。
宁迟非抽回手臂,“我才刚来到?您身边就得到?如此特殊的对待,我担心?您之前豢养的那些人会对我有意见。
”
这明显是一句为长久打算的话。
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佟臻说:“他们?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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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迟非正要开口,忽然感觉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