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东西看出?他是个对家?里报喜不报忧的人了,隐私很少和家?人分享,也不想?刚一回?来就给爸妈一个暴击。
虽然都是子虚乌有,但着实解释不清楚。
以前周璟想?亲他还会弄个噱头,就连生气的那回?还假惺惺买了棉花糖。
如今是遮掩都免了。
宁迟非知道不能?开这个头,许可了这一回?,让周璟在威胁中尝到甜头了,以后麻烦的只?会是他自己。
威胁之?所以是威胁,?*?就是因为它往往不能?实现。
换了其?他人可能?会当场就范了。
宁迟非可不吃这套。
周璟:“学长?你干嘛那么扫兴啊。
”
“从我?身上下去。
”宁迟非不厌其?烦地命令,“你再不老?实”
话还没说完,宁迟非穿着睡觉的宽松衬衫就被扯得露出?了肩膀,周璟显然是忍得过劲了,颇有报复性地咬向他的肩头。
嘶
宁迟非一咬牙没出?动静,头偏向墙壁。
森白的墙面看上去有一瞬间模糊,宁迟非动了动,周璟却咬着不松口,直到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
宁迟非想?着这小?子怪狠的。
须臾,周璟那股上头的劲儿过去了,又心疼起来,在被咬过稍微肿起来的痕迹上舔了两下。
今晚看样子是能?结束了。
宁迟非正想?着,忽然想?到这几天?晚上周璟都在催他睡觉,而他每天?都是一觉睡到很晚才起来。
不光是生病的那天?,其?他的日子也是一样。
不对劲……
宁迟非几次想?拉上衣服,都被周璟卡在那里的脑袋阻止。
“我?每天?都比你睡得早,我?睡着了,你在干什么?”
“我?在看你睡觉呀。
”
周璟相当自然地掰过他的下巴,低头就吻了过来。
宁迟非还以为刚才咬了那口是补偿,原来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前菜,他刚要?讲话,灵巧的舌头就窜进了他的口腔。
橘子糖的酸味早就没有了。
也没有吃的。
逻格斯和味失症患者?,这样的吻没有建设性意义。
宁迟非好多次都觉得不是周璟在喂他,而是他在被一个贪婪的狗崽子慢慢吃掉,舌尖的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