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那事,宁迟非似乎也没有因此对他有意见,态度和过去没有区别。
薛浩南上车早,在宁迟非坐稳后拉过安全带想帮忙系上。
宁迟非顺势接了过去,“我自己来吧。
”
导航定位到了上将的府邸。
开出车库,眼前再次迎向了午后太阳的光明?。
薛浩南目视前方,一只手打?着方向盘,“我当时说那些话没别的意思,希望你不要误会。
我也只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是一个选择。
”
两人的视线没有一次交织。
宁迟非说:“你既然知道?得了味失症在其他区的下场,也就清楚,逻格斯和味失症患者之间如果不能互相制衡,就不可能是平等的关系。
”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要赚足够多?的钱。
戊鎏区鳞次栉比的高大写字楼直冲天际,远比城东区繁华。
车窗外划过街景,人人脚步匆忙。
宁迟非的视角,车开得再慢也看不清高楼的楼顶。
绿灯亮起前的几?分钟。
薛浩南叹了口气,“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周璟,就算平等的关系么。
”
“算。
”宁迟非停顿了一下,“以前算。
”
薛浩南看他:“怎么说。
”
宁迟非看向窗外,“我需要他维持身体的状况,他迷恋我。
但这段关系比我想象中还要短,我以为,至少?能撑到我毕业。
”
“这种事,你说得也是坦荡。
”
绿灯亮起,薛浩南开车穿过街道?,拐向十字路口,“你知道?他这半年?过得怎么样?吗。
离开了你,可是一点没耽误他吃喝玩乐。
”
宁迟非忽然沉默下来。
“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
薛浩南说:“如果你争取推免是为了来戊鎏区和他再续前缘,我劝你还是不要有所期待,我也不想看到你受伤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