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看了一眼故意蹭在上面、试图引诱他的柔软。
眼神却很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去洗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有课。
”语气平淡,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听她的解释,而是以柔和的语气命令她。
洗你个大头鬼。
显然装乖这套已经不起作用了。
但蒋宝缇除了擅长装乖,更擅长装傻,假装没有看出他的拒人千里,表情真挚,撒着娇:“明天是下午的课,不着急。
你刚回来,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可以吗?我很想你。
”
“是吗。
”他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未蹭抬一下。
指腹漫不经心地搭在桌边,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此时看上去并不是冷淡,而是一种....很强的距离感。
他在上,她在下的那种距离感。
用高不可攀来形容似乎更为妥帖。
“当然。
”蒋宝缇的心突然有点虚,因为她在此刻感受到了非常明显的阶级划分。
宗钧行在毫无保留地向她释放自己的疏离和冷淡。
很想他却不接他的电话,很想他却和朋友在外面深夜派对,很想他却将他的话抛掷脑后。
她无疑是年轻,且有活力的。
但同时也是幼稚、蠢笨的。
不可否认,他起初是被她身上的活力给吸引。
但漂亮年轻的外表下,却是空无一物的内在。
比起拥有一朵绽放的玫瑰,他更乐于亲手养大一朵玫瑰。
只可惜,她太庸俗,也太空洞。
时间长了,是会乏味的。
宗钧行最后还是没有留她在书房,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听话,Tina。
”
他具有让人无法抗拒的绝对掌控力,甚至连那些常年出现在电视台采访和议员选举中的人,都没办法在他的话语前sayno。
更何况是蒋宝缇。
她看似沮丧地从她的书房离开。
直到彻底远离那个明明平静,却让人情绪时刻紧绷的男人。
她瞬间松了一口气,像是从某种紧绷的情绪中抽离。
老男人就是麻烦。
规矩多,要求多,管她管的这么严,是想监督她考哈佛剑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