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反驳道:“胡说,我妈咪明明夸过你,她说你饭量很大。
”
“好吧。
”卢米认为‘饭量大’也是个非常不错的称赞。
Max家的院子不算大,甚至还没有?蒋宝缇房间的露台一半,但和朋友在一起比任何时候都开心,哪怕是蜷缩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裹着毛毯吹冷风。
蒋宝缇终于能够无所忌惮地脱掉鞋子在冰冷的地板上?走?来走?去了。
宗钧行要是看到了,一定会低沉着声音让她将鞋袜穿上?。
蒋宝缇很矛盾,她一方面渴望宗钧行这样强大且有?担当的男人成为她的父亲,一方面又?因?为他的古板和过于严厉的管教而?为之苦恼。
在港岛的时候她明显自由很多,她的耳朵上?有?好几个耳洞,甚至连耳骨上?都有?一个。
上?一次她在他顶地酣畅淋漓的时候,曾用手臂搂着他的脖子,一边主动迎合她,一边趁机提起自己想去打?个唇钉。
宗钧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瞬间变得深邃。
他仿若故意一般,松开了撑在她身侧的手,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蒋宝缇立刻喘不过气地求饶。
宗钧行很少说一些吓唬她的话,他的行动力永远大于警告。
蒋宝缇想,如果?她真?的先斩后奏打?了唇钉,或许宗钧行会直接满足她。
除了唇钉眉钉鼻钉,甚至连乳钉都会帮她打?上?。
无论她愿不愿意。
也是这次之后,蒋宝缇彻底被吓没了心思。
卢米去冰箱里拿了几瓶朗姆酒出来,加上?姜汁啤酒和青柠汁,亲自调的鸡尾酒。
她没忘记上?次的事情,心有?余悸的询问蒋宝缇:“你确定你这次能喝酒?”
“当然能啦。
”她拿起冰钳,往杯子里加冰块,“他没有?说不能喝,那就是能喝。
”
事到如今,她们仍旧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他’到底是谁。
蒋宝缇喝了一口,竖着大拇指夸卢米的调酒技术:“GoodGoodVeryGood!”
卢米非常得意:“我可是酒吧的首席调酒师。
”
四个人喝着酒吃着烤肉,坐在一起看月亮,聊到对未来的规划。
只剩最后一年?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Max说她要是毕业了找不到工作,就去画黄-漫。
一群人搞一个人、或者一个人搞一群人,还要加点触手元素,带吸盘的。
她已经?完结了好几部,甚至还出版了,蒋宝缇的书?柜里就放着好几本Max送给她的签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