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的过去,各自的伤痛。
如今再一一算起来,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把话说复杂。
夏楹张了张口,果然说不出任何话。
“长篇大论?就免了,”荆彻看她还?想继续,回绝得很干脆,“这里这么多人听着,也不太好。
”
四处立满了墓碑。
荆彻的幽默总是来的不合时?宜。
夏楹回去后,坐在车里,十分心累的闭上眼?休息。
回想起荆彻临走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
“夏楹,你离开后,我也没那么不堪。
”
他们之间,好像彻底结束了。
蒋婉钰以为她一个人跟爸爸多说会话,没留意她回去了多久,这会看她难过,也忍不住叹一口气。
很多事,过去的都没法过去。
回到家,夏楹洗漱,准备解发绳的时?候,指腹碰到了一个又硬又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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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解下来,还?是不可避免发丝被扯断几根。
放手心里,看清是个发卡。
亮闪闪的水钻组成了一个蝴蝶结,灯光下,特别晃人眼?。
荆彻这人对?浪漫的看法就是漂亮,华而不实,精致,几分难得。
身后响起蒋婉钰的声?音:“磨蹭什么呢,还?不睡。
”
夏楹立刻手指并拢,把发卡藏在手心里,水钻的尖尖刺到皮肤,密密麻麻的疼。
她的心却忽然不再空了。
她对?蒋婉钰笑了笑:“我马上。
”
蒋婉钰看她今天露出第一个笑容,也难得心软了下,柔声?回:“妈妈不催你,你早点睡吧。
”
……
书思琪成功申请到了美国的学?校,在走之前,回到芦城把夏楹叫出来。
夏楹四模结束,成绩出乎意料得好,省内都能排在前头,甚至有?机会拼一下理科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