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着点从巴黎赶回来了。
她家里是开娱乐公司的,在公司担了副总的职位,最近这段时间受邀去巴黎看秀。
显然,她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沈嘉颜当年为什么出国,又为什么和陆泽峯结婚的事情。
她是沈家的常客了,进沈家跟进自己家似的,径直去了沈嘉颜的房间。
“傅司俞和陆渝这俩神经病,拿你当play的一环呢?”
大几十万的限量款包包被她随手往床上一扔,自己则顺势坐在沈嘉颜身边,喋喋不休。
“早跟你说过了,傅司俞人品不行,你偏偏不信,还想着到他家之后跟他搞好关系。
”
“还有那个陆渝,我都不想说!”
不过是大学的时候有一辆车在校园里差点撞到傅司俞,被她推开了而已。
就那点破皮儿的伤,说句难听的,去医院晚点伤口都愈合了,就这,也好意思以傅司俞的救命恩人自居。
处处在陆渝面前挑衅不说,傅司俞竟然还真的当她是救命恩人。
这俩要不是白痴,她名字倒着写。
严简简越想越气,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这些年,陆渝的车子,房子,工作,甚至她哥的工作,都是傅司俞负责的,再大的恩情,还起来也该有个度吧?”
总不能就因为这个,沈嘉颜就要无条件容忍陆渝插在她和傅司俞之间憋屈一辈子吧?
她纤长的手指狠狠点了一下沈嘉颜的脑袋,美甲上的钻石闪着布灵布灵的光,咬牙切齿。
“沈嘉颜,你别犯神经,跟陆泽峯就好好的,别因为想气傅司俞所以和陆泽峯结婚!”
“老娘受不了这个鸟气!”
严简简正在气头上,点沈嘉颜额头的那一下是使了力气的,沈嘉颜被她按的身体都后仰了一下,抬手摸着被她按过的额头,声音娇娇软软的。
“你的长指甲按着疼的很。
”
严简简下意识的看一眼自己手上的延长甲,有些心虚,正要道歉,抬眸看到沈嘉颜甜糯糯的脸上带着笑,眼睛眯了眯。
“少转移话题!”
严简简绷着脸,让自己看起更严肃一些。
沈嘉颜性子软,声音也软,偏偏脸生的迤逦无双,处处都合她的胃口。
她从小颜控,一开始和沈嘉颜做朋友就是因为沈嘉颜漂亮,最受不了她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