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劝退的。
让他去管仓库,跟把老鼠放进米缸有什么区别?”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觉得傅司俞所以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
觉得林特助太死板,以学历看人,有失偏颇。
至于吴越说的所谓偷窃,不过是舍友几万块钱的表。
这个价位的表,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在他看来,连偷都算不上。
他说出了事有他顶着。
是他自大,觉得以陆耀宗的能力,哪怕出了错,他也能兜住。
傅司俞攥紧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样。
车子一个急刹在傅氏公司门口停下,傅司俞和吴越率先下车。
林特助下车的时候,裤腿碰到黑色的丝绒礼盒。
那是傅司俞本来给沈嘉颜挑的珠宝,现在却让他给陆渝送去。
林特助想直接无视掉,准备关门的时候动作忽的一顿,又伸手拿了出来。
路过前台的时候,把礼盒和地址给了其中一个前台小妹,让她把东西送过去。
傅氏顶楼。
小助理第三次端着温热的咖啡进来,眼眶泛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王秘书,您喝杯咖啡。
”
傅总和林特助还没回来,沈小姐也不在,她只能硬着头皮招待。
王秘书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一眼墙上的机械挂钟,语气算不上好。
“是贵公司的咖啡不要钱?还是傅总的咖位太大,我一个小小的秘书见不得?”
战战兢兢小助理眼眶一热,眼睛已经泛起水光,“傅总已经在路上了,您再稍等片刻。
”
王秘书心里也窝着火,看到小助理哭哭啼啼的样子更是心烦。
“别哭了,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呢。
”
傅司俞也不知道怎么爬到总裁的位子上的,总裁办招的都是什么人啊?
那边一个陆渝,作为秘书,天天头疼脑热请病假,还要总裁亲自陪同。
这边一个柔柔弱弱的助理,只会倒咖啡,还三言两语就掉金豆子。
小助理被她一句话吓得打了一个哭嗝,眼睛红红的看着她,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