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可就是倒打一耙了。
”裴铉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明明是你欺骗在先,怎又成我的不是了。
”
宁泠又惊又怕,她不知待她回去,裴铉会用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折磨她。
她紧缩深眉,眼神黯淡。
“现在哭还早了。
”裴铉神情莫测,“回去有你哭的时候。
”
他的手攥着她纤细的手腕,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宁泠紧紧扒着栏杆,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松手:“我不回去。
”
语气慷锵有力,看来是铁了心。
裴铉矜贵俊朗的脸阴沉,似笑非笑:“还是真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
话一说完,直接将人扛到肩头。
宁泠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头晕想吐。
裴铉带着她随意踹开一间客房,接着扔在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宁泠害怕得瑟瑟发抖,他似乎将她视为猎物般,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她连滚带爬地躲在床角,一双泪眼楚楚可怜地乞求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裴铉并不掩饰眼眸里的色.欲。
宁泠环视着四周环境,想着昨晚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她带着哭音道:“侯爷,我们先回去,成吗?”
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床榻上。
“又想回去了?”裴铉扣住她的肩膀,“宁泠这张嘴,可真爱东诳西骗,不若我给你下一剂哑药,以后就清净了。
”
宁泠害怕地抱住他,哭得泪眼婆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裴铉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无意间嗅到花楼里浓妆艳抹的俗气。
他顺着她的怀抱,将她一把抱起。
厚实柔软的斗篷搭在她身上,接着向屋外走出,哪些胭脂味须得好好洗洗。
外面天寒雪大,宁泠一出门就被冻得在他怀里颤了下。
“你瞧外面冰天雪地的。
”裴铉声音悦耳,还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