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刺绣,又是制香,结果走得那么干脆。
裴铉看了看香囊,针脚马虎。
回来定让她用心绣个更好的。
“侯爷,皇上有请。
”林韦德进来小声说道。
裴铉点点头。
皇宫内,建漆荷花纹的香炉缓缓升起白色的香烟。
裴铉多瞧了一眼。
宣帝和裴铉各执黑白棋子在上好的棋盘上纵横。
“堂兄最近憔悴了。
”宣帝笑吟吟地看了眼他。
裴铉盯着棋盘:“皇上小心了。
”
“听闻堂兄正在寻人。
”宣帝慢悠悠地落了一子,“可需朕派人去寻?”
裴铉找宁泠不曾瞒着宣帝,这种事情他相信宣帝乐见其成。
一个有些许瑕疵污点的臣子,可比完美无瑕又足智多谋的下属令人放心的多。
“不劳皇上费心,微臣有把握。
”裴铉胜券在握地笑笑。
她能跑,是他给了她太多机会。
这次他要堵死她所有退路,让她从此永远和他捆绑。
“青州的账查出来了。
”宣帝脸上的笑淡了些,“但青州官商勾结,沆然一气,想要动他们有点难。
”
“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
”裴铉知他意思。
“甚好。
”
裴铉回了侯府后,去了宁泠居住的偏房。
她的东西不多,似乎从没把这真正的精心布置过。
只是一个短暂的落脚点。
宁泠跑了这几天,没人敢动她的东西。
裴铉进屋就看见他精心为她挑选的玉镯、耳珰等随意放在桌子上。
硬木嵌珠梳妆台上的几盒口脂未曾开封。
旁边装金瓜子等物的盒子倒是空空荡荡。